今天美之教象山之友火星如何做梅酒(象山農友今天剛好都沒空)。我終於知道釀梅酒不用準備酒。前晚剛到農場,有點想吐。過黃的梅子剛好可以吃,讚。
農場的向日葵正在發憤向上。
大薊也不甘示弱。
聽說野薑叢裡有長長的朋友住在那,我希望跟牠們老死不相往來。
大黃老師要回來的不知名左手香朋友也冒芽了。這該如何是好?難道要稱它無名氏?
大夥在平台上搭了瓜棚,夏天不就可以在瓜棚下嗑瓜子聊是非?
今天工作的另一個重點就是到上面給楊梅動手術。
手術完成後,老大說沒長出'拳頭"大的楊梅,就把你砍掉。就這樣,楊梅樹留著恐懼的眼淚,舔著傷口。
上面長了好幾棵芭樂樹。雖然牛奶芭比較甜,我還是想念小時後醃土芭樂的美味。
有沒有像幕府將軍指揮的樣子?
山上竹林的去留真難決定。竹子根部會分泌一種化學物質,防止其他的植物生長。老大想要在這裡種樹,不知道最後誰才是最後的生存者。
我們的湧泉狀況不錯,水沒被偷了。
往上走的一口古井裡住了一隻鯰魚和鱉。智玲問牠們會不會談戀愛。這這?龍生九子,好像有一子像是鯰魚和鱉的愛的結晶。
王母娘娘的宮下面有一棵香水樹,真希望她們能夠分一顆果實給我們播種。
怪怪怪,現在紫蘇竟然開花了。難道提醒我們也要釀紫蘇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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