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 29, 2011

protection or not?保護到何時?

November 9  A guided tour to Peng Lai River in Nanchuan Town in Miaoli
南庄蓬萊溪護魚步道

在細雨霏霏中,我們跟著陳運造老師學習植物的分類,從植物的種類和生長情形推論一片土地是否經過人類的開發。隨著樟腦與煤礦產業的沒落,這片土地得以休養生息,魚回來了,鳥回來了,昆蟲回來了。萬物各司其職,在自己的小小方寸之間認真的活著,雖然無時無刻要爭取陽光、要搶奪食物還要侵占地盤,他們一物克一物,隱隱間有個約定,誰都不能主宰誰。

With teacher Mr. YunChiao Chen's interesting interpretation and explanation, we learned more about plant systematics. It's fortunate for this river to get a chance to rest after the decline of camphor industry and mining. On the  other hand, it's unfortunate for it to be disturbed by tourism after the protection of local patrol team.

慢慢地,人回來了。人們不分客家與賽夏族組成巡守隊,來回走在以往釣客與農夫的走道上,希望腹部銀白的台灣鏟頷魚能自在地翻轉身體吃青苔,側身鑲著藍黑彩帶的台灣馬口魚可以無慮地在冷水中跳躍,身上披著七條黑緞的台灣石(魚賓)輕鬆地出來夜遊。

漸漸地,遊客來了。他們讚嘆山嵐的飄渺,如果讚美聲能輕柔一點就不會嚇著膽小的鉛色水鶇。他們分享食物的美好,可惜溪水被汙染了。他們搶拍桐花的飄零,卻沒注意到整片的千年桐正驅趕著其他的植物。

緩緩地,不幸來了。一個個賽夏巡守隊員離開了,他們和世世代代居住於此的族人不了解祈求風調雨順的祭典中為何再也不能獻上代表源源不絕的魚。雌魚好像越來越少了,調查人員懷疑是不是水中過多的人類遺留物讓魚的身體產生變化。

難道保護的美意有時也會變質?保護是不是要從接受保護的一方作為出發點?可以確定的是,當保護成為傷害時,就是需要改變的時候。

自己揹著擴音器,辛苦了,老師。


遠看是飄渺山景。
近看群樹卻道出百年來這裡的經濟脈絡。造紙用的竹林、燒炭用的相思樹還有些許煉樟腦用的樟樹。

原生的樹木在此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

隨著觀光的興起,外來的園藝植物堂皇入室。



材質輕的江某令人想起木屐,已經習慣氣墊的雙腳可能再也無法享受這樸質的感覺。

藍色的果子是仙女遺失的寶石?

那麼多的植物拼了命想要抓住陽光的尾巴。
纖細的筆筒樹竟也爭得一片天。

在全台蔓延致命病毒的威脅下,這株筆筒樹的表現更令人欽佩。
原來山棕粗粗的纖維不可以做簑衣,葉柄竟然可以製糖。期待春天再相聚,難忘那濃郁的花香。
以往因為它的毒性,一直不希望在園子裡看到大花曼陀羅。今天老師說在印尼人們會將未開花的花苞打開,擷取那清涼水,是最天然的眼藥水。

這片是原始林,你看得出來嗎?我看不出來耶!只怪自己認識的樹種太少。


楓紅遲到了。


溪裡布滿巨石,是魚兒休憩的安樂窩。石頭上一窩窩的石壺是他們在此駐足千年的證明。







又愛又恨的姑婆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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